esp;北溟帝年纪大了,体力不支,多走几步便觉得吃力。于是便让白崇文扶着自己坐了下来。
&esp;&esp;“你这几日都去做什么去了?”北溟帝轻咳一声,侧眸问白崇文。
&esp;&esp;白崇文被问的一愣,而后大大咧咧的笑了一声,不甚在意的说到:“父皇是了解儿臣的,儿臣整日里除了吃喝玩乐,逗蛐赛马,也没什么可做的。”
&esp;&esp;“怪不得朕这几日,总闻到你身上有酒气。”北溟帝捋着胡须,轻叹一声。
&esp;&esp;“酒气?”白崇文闻言狐疑的抬起袖子嗅了嗅:“可是儿臣每次来都是沐浴熏香过的。怎么还会有酒气呢?”
&esp;&esp;“沐浴熏香只存在于表面,你若再这般沉溺于酒色,恐怕就要被腌入味了。”北溟帝半开玩笑,半认真的说到。
&esp;&esp;白崇文听闻这话也只是含笑应承:“多谢父皇提醒,儿臣知道了。”
&esp;&esp;北溟帝心中忧虑。抬眸看向天边的夕阳。或许人在将死之前,都会有一种预感。他似乎也预感到了,自己时日无多了。
&esp;&esp;于是他神情沧桑的握住了白崇文的手,像个慈父一般拍了拍白崇文的手背。